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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杂。
已弃号。

之前的59话衍生

  • 呜哇,居然真的写出来了

  • 又去看了遍漫画发现是60话生肉的内容。因为看不懂所以开始随便乱猜(捂脸

  • 老是喜欢写临死的吊戏是为什么呢

  • 御国黑化好怕怕啊 

  • 最后一句,中间吊戏说的咒语是随便写的


“起来吧吊戏。”塔间先生向我伸出了手。

  我握住了他的手,“多亏了有塔间先生呢。”

  真是太好了。

  我一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头上的伤口还在冒着血,但没关系了。我开心的向塔间先生介绍愤怒,说着契约的事。

  就像小学的时候忐忑的和他说着弓景他们的事。

  可是塔间先生只是看了我一眼,便举起了手中的枪。

  为什么会这样?我有些不敢看身后,瞪大了眼睛不住地颤抖,我抱着头盯着地面。

  我不要……

  愤怒没了声音,我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塔间先生不为所动,他像是平时一样的语气对我说:“暴动解决了。”

  解决了?我不要……我不想要这样的解决……一次也好,我想说一次“不”啊……我想让塔间先生听见我的声音……

  但这是不可能的。

  我只是一个工具啊。

  尽管口头上是“家人”“家人”的说着,但其实都心知肚明不是吗?

  我宁愿当一个工具。

  “吊戏。”塔间先生没有看我,他看的是我身后的什么。“去找到你真正的归宿。”

  我还没有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塔间先生揽过我遮住了我的耳朵,我听到他开了几枪。

  两枪吗?不……是三枪。

  是谁呢?还能是谁呢。

  “哇~好危险~要是没有jeje的枪就死了呢~”

  塔间先生把我用力的往前一推,我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然后子弹穿过了他的身体。

  他无力地慢慢倒下,我不知所措了。

  我拼了命的想让自己动起来,踉跄着走到他身边。

  “泰……酱……”

  头上的伤让我有些恍惚,我感觉整个世界开始天翻地覆。

  神志不清。

  我最终握住了他的手,他用力地回握着,握的我有些疼。

  他看上去艰难的把头转向我,那个笑容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坐在他的脖子上时他的表情,如出一辙。

  我为什么会想起来?

  “泰酱……”不要死啊……

  我跪在他身边,头深深埋入腿间,蜷缩着,我在哭吗?

  明明以为不会再流泪了。

  “吊戏。”

  “谢谢你。”很轻很轻,像是被阳光照到的灰烬。

  “不要、”我颤抖着起身,泰酱没有了生气。

  “我不要这样、”呜咽着。

  这是什么感觉?愤怒、悲伤、怨恨、或是其他的什么?

  又来了。我看着周围的色彩斑斓,看着整个世界在绕着我旋转,我看着自己的手,意识到自己回到了幼年。

  要受不了了。但别人不会听到我的声音。周围好像有几百台播放器,放着不同的画面。我把视线放到我面前的上。

  我匆匆忙忙的在那个地下的小房间里跑来跑去,小心翼翼的给塔间先生身上的伤口敷上冰。他摸着我的头,嘴里叼着沾了血未点燃的烟,笑着对我说谢谢。

  这是什么?

  我感到了未知的恐惧,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转向了左侧的画面上。

  我第一次和弓景盾一郎玩,他们和我开心的聊天,而我只有类似“嗯”的回答,在叽叽喳喳的小学教室里显得格格不入。

  我突然感觉肩上一沉,发现我穿着小学的校服,背着书包。

  我匆忙的把视线转向右边。

  我蹲在凳子上笑着折出一个纸飞机,有目的的扔向在同一个房间里的某个人,说着真是抱歉一不小心,一边笑眯眯的强行打断御国的阅读时间。

  有栖院御国。

  有关的记忆迅速的钻进大脑,正在我眼花缭乱的时候,显示屏中伸出了一只手,比成手枪的样子。

  “biu”

  我睁开眼睛,意识到我在哪里。

  “哎呀真巧啊,这不是吊戏先生吗,真是感动的场面呢。”熟悉的声音偶从身后传来。

  “真是……一副丧家犬的样子呢,真是太难看了吊戏先生。”

  “这不是一直模仿我亲和度的国酱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呢。”我模仿着平常的腔调和御国搭话。

  “当然是来看你那可笑的死相的啊。”御国的声音带着笑意,靴子踩在地上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jeje呢。”我抬起头,让脸上半凝固的血流走。

  “我们两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就好。”

  “空荡荡的房间里 只有一个纸飞机”我闭上眼睛,脸上带着微笑,轻轻的念着。

 “死到临头还在念咒语吗。”

  “纸飞机飞呀飞 飞向看不到的远方 它的归宿在哪里?”我睁开眼睛,感受着后脑传来的枪筒的冰凉的感觉,“这不是咒语,只是随口念念罢了。”

  “无聊。”他的话语里没有一丝感情。

  恐惧似海水,从脚踝开始,刺入肌骨的寒冷,逐渐的漫到脖子,即将窒息。水漫过了口,发不出一点喊叫,漫过了鼻,开始无法呼吸,然后是眼睛,看不见了。最终无法动弹。

  这就是死亡。

  但我并不害怕。

  “何必走到这一步呢,明明以前国酱也没有这么扭曲。”我轻声的这么说道。

  “再见了,吊戏先生。”

  他对我这么说,可是在他扳下扳机前,我按下了塔间先生给我的机关。

  然后我看见有一颗子弹从我头顶飞过。不是御国的。

  “好心痛啊。”我轻声的说。我没有看背后御国的惨状。

  手枪掉落的声音、液体撞到地上的声音、还有御国不规律的脚步声。

  我猜,他现在正捂着胸前的伤口,而眼前已经开始模糊,身体不属于他了,他想站稳,却反而开始摇晃。

  这和我救他那次的伤一样。

  我猜,他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在飞快的流逝,于是他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他正在微笑。

  然后我听到了,和平时吵闹时的话。

  “睁眼说瞎话。”

  倒地的声音。

  我仍然没有回头。

  现在房间里一片沉寂。我面前有泰酱,而身后是愤怒和御国。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皱皱巴巴。我开始折纸飞机。

  我想我的伤口可能又破了,那张纸上被血弄得缩了水,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但我没有在意。

  我在神志不清下折完了纸飞机,甚至不能被称之为纸飞机,说不定那只是一张被折腾的破破烂烂的纸,但我看不清了。

  我好累。

  于是我用全力向前方扔出了纸飞机,身体则因为用力过大向后倾倒。

  我躺在了地上,想着纸飞机能飞多远。

  泰酱让我去找归宿,可惜我让他失望了呢。

  我活在这里,死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的归宿。

  我的眼前变得模糊,我想即使没有泪水也肯定是这样。

  我要死了。

  然后我如释重负的闭上眼睛,准备享受我的第一个假期。

  嗯……猜猜纸飞机多久才会掉呢?

  说不定根本就没有飞出去。

  我还能听见吗?

  我能听见。我听见了跑步的声音。

  我不想动了。

  晚安。

…………

  “吊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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