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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杂。
已弃号。

蒲公英

哇塞写出来自己都感觉羞耻(捂脸)

意识流(?)

微国戏,所以先打国戏tag不要紧吧?

纠结了好久蒲公英到底是花还是草

个人见解写在最后吧


1

  有个孩子在等他。

  狼谷吊戏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和童话绘本中一样的、铺天盖地的浅黄色,柔柔的,软软的随着威风摇晃。

  目所能及之处皆是蒲公英。

  有个孩子扎头钻在蒲公英丛中,灰暗的色彩重重画在他身上,像是被这片漂亮的花田遗忘了一般。吊戏站在那里看着他。

  像是感觉到了视线一般,孩子直起腰,回头撞上了吊戏直愣愣的目光。

  孩子笑了,身后的绚丽把他的灰暗称的更可笑,他不属于这里。

  狼谷吊戏也不属于这里。

  孩子跑向吊戏,有些害羞的绽着笑颜,把手里的蒲公英递给他。

  吊戏局促的伸手,发现自己也是灰暗的。

  ……

  狼谷吊戏睁开眼睛,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趴在木桌上睡着了。手边的钟的时针转过了一个漂亮的90°,指向凌晨四点。手有些麻,浑身像是处在十冬腊月。

  他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磨出一声刺耳的声响。无动于衷看了眼身后地板上宛如刚刚开过一场派对的杂乱,一边舒展有些酸痛的身体,一边伸手拿过从刚刚开始就响个不停的手机。

  “嗯?啊没事……不不不完全没有打扰到……是的给加班费就行了……我没问题,先去c会议室对吧?啊是b会议室吗……”


2  

  有栖院御国惊醒,像是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气,背上已经浸在冷汗里,布料黏糊糊的贴在身上。

  “做噩梦了吗。”

  温柔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黑暗里,御国头往旁边偏了偏,有个家伙靠在上铺与下铺之间的梯子上,微微仰头抬眸看着他。

  “不用你管。”

  御国把手蒙在眼睛上,把自己的声音放到最冷,想表示出自己的拒绝。

  很可惜,对方完全当做没听到的样子。

  “有心事的话就要和大哥哥说哦,我可是比你想的还要了解你呢。”对方嬉笑着说道,金眸里流光溢彩。

  御国仅仅是瞟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不屑的哼了声,没有回答。

 

  吊戏又一次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他精疲力尽的瘫倒回床上,扯过放在一边的睡衣,把它抱在怀里,蜷缩起来。

  连睡衣也没有精力去换了。

  他的眼前开始恍惚,努力让自己不要入睡。但逐渐开始感到恍惚,只能祈愿不要入梦。

  说不定那个孩子是金发呢。


3

  有些东西像是吹散的蒲公英,无法复原。


4

  狼谷吊戏怔怔的站在那片曾经被他称作花海的地方,下位的尸体互相堆叠,连天空都染成了暗红色。

  孩子不再是灰暗的了。整个世界都是压抑的血色。

  吊戏似乎能看见尸体下蒲公英的残株,浸在鲜血里。

  那个孩子在抽泣,手里仍然紧紧抓着那株蒲公英,他不住地用沾满血污的手去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水,把本来白净的脸涂的奇怪。

  这个世界里只有最后的蒲公英是洁白的。

  吊戏无力地跪在肮脏的地上,他颤抖的看着手上的鲜血,他想嚎啕大哭。

  他好害怕。

  ……

  脖子被紧勒,痛苦的窒息感让他已经眼前发白,大脑已经几近罢工,思绪开始无方向的在脑内随意冲撞。双手紧抓脖子上的黑绳企图徒劳的给予自己一点可怜的空气。

  戏谑的声音隐约在耳畔响起:“艾贝鲁重了不少呢。”

  腹部某一处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心理某一处的伤口也开始一阵一阵的阵痛,痛得不行。痛到撕裂。

  也许那个伤口的名字是 有栖院御国 ?

  他又看见了那个满脸血污的孩子。

  有个孩子在等我。他迷糊的想。

  

5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终于能实现自己的价值了,是吧,吊戏。”

  他的价值。

  有些好笑。

  踩过浸在血水里的尸体,有“啪叽”的声响。狼谷吊戏微笑着看着面前压抑的场景,径直走向那个呜咽的孩子。

  他笑着摊手,看上去可惜的耸肩。所谓存在的意义……只是工具而已不是吗?何来意义更况价值呢?

  但是不够强。

  他想起那个带着猫的少年的问话。

  太弱了。

  他在几具尸体前蹲下。因为弱小,所以露木先生会在自己眼前死去,小盾的妻子也是,御国会受伤也是这样……因为弱小,才无法保护那些人。

  因为自私,因为贪婪,所以弱小。

  他笑着站起来,继续走向那个睁大泪眼看着他的孩子。

  

6

  狼谷吊戏让自己和孩子保持在同一高度,温柔的理顺对方因血污而结在一起的黑发。

  而对方有些惊恐,吊戏抚下他迫切的举起蒲公英的手。

  吊戏可爱的歪头。因为太傻了不是吗,摘下的花不用多久就会枯萎的。

  就像之前孩子为了到他身边而踩倒的蒲公英一样,喜爱的永远都得不到,只会让对方受伤。

  这样就太自私了。

  吊戏移开手,那株蒲公英迅速枯萎,最后成为焦炭,并没有随风飘向远方,只是零零散散落在地上。

  那个孩子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冷漠的看着他。

  吊戏站起身,和孩子站在一个空白的房间里。他手里握着一把手枪,他把枪口指向孩子。

  

7

  有些事情是改变不了的,就像蒲公英不是花。

  做过成千上百遍的事情在此刻变得看上去无比艰难,扳机像是有千斤重而无法扣下。

  怎——么可能——

  吊戏的手在颤抖,他流着不属于自己的眼泪紧紧咬着下唇,扣下扳机。

  枪声后是平静,枪里没有子弹。

  年幼的吊戏凄惨的朝他笑了,手往前面的空气中一推。

  一双透明的手推向吊戏,他向后倾倒,枪掉在了地上,无声无息。

  吊戏睁开眼睛,伸手下意识的摸向干涩的眼睛。

  

  金发的孩子向他一笑。

  然后举起了手中的枪。

  “晚安,吊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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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看到这里的你表示衷心的感谢www

蒲公英直到吊戏做出决定一直都是纯真的颜色,孩子大概是吊戏内心的自我吧……

吊戏一开始认为孩子是御国是因为他压根没有好好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大概这个意思?)

他认为自己身边想要保护的、亲近的人会受伤或归西,都是因为自己的弱小,或者就是 喜欢的事物都会受到伤害什么的

最后他决定杀掉自己的自我,完全沦为工具(?),这样才能打过椿保护大家。但其实内心还是有保留的所以枪里没有子弹。

最后御国杀死吊戏,其实这里的御国是指吊戏纠结的过去,被过去束缚的吊戏终会被自己杀死。


我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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