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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杂。
已弃号。

【最吉】共犯

每次码不出文就喜欢放飞自己

这是一篇我都看不下去的文

沉迷原最x现吉


  他的脚翘在那被画上了实木花纹的桌子上,两手枕在脑后,而鼻尖上高难度的立起一支再普通不过的圆珠笔,只有两个脚点地的椅子让我极想踹上一脚。

  “喂——好无聊哦——”

  他一边无所事事的保持着圆珠笔的平衡,一边对我说。

  我坐在长桌的另一头,一只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某一本幼稚之极的推理漫画书——这种笨拙的手法放在现实中,恐怕从杀人的那一刻就被发现了吧。

  “再等一会儿。”

  我瞟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针指在“3”的位置上,而分针与时针近乎成了一个完美的九十度角。

  “呐呐!” 

  对方猛地向前一倾,圆珠笔随着他的动作掉落,被他一把抓过。他亮闪闪的眼睛让我右边太阳穴边滴下了一滴预感不妙的汗滴。

  “又干嘛啊。”

  “我们把那个剪碎了来当拼图玩吧!”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向桌子旁的墙边,那里杂乱无章的堆着随意一幅就会引起艺术界轰动的画作。

  我又看了眼表,想起它慢了差不多30分钟。

  于是我合上书本,拿起手边的绳子扔向那个家伙。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住了。

  周围的一切都是黑暗,我意识到我的眼睛也被蒙上了。

  一片寂静。

  我甩甩脑袋,试图把绑住我眼睛的东西弄下来,但这只是徒劳罢了。我又试着解开我的手。

  我在我的手能活动的一个小范围内摸索。嗯……手的两边和中间都是近似长方体的木质柱子……往后面摸不到墙……

  我被绑在了椅子上。

  我挣了挣同样被绑在椅脚上的腿,自然是无法活动的。

  尼嘻嘻。

  一声并不大声的笑声突兀的在黑暗中响起。

  我尽力转动着我的头部面向那个声音的来源。

  喂,该走了。

  另一个声音。

  就是说至少有两个人吗?

  脚步声。是刻意让我相信他们离去的吗?

  我没有轻举妄动,紧绷的大脑却越来越昏沉,在不知何时失去了意识。


  强烈的亮光让我的眼睛有一瞬剧烈的疼痛。

  我低下头紧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慢慢适应光线。

  我眯着眼睛看到地面上那个遮蔽了我的眼睛不知多久的东西——只是一条普通的黑色布料。

  外面的警车声仍然“嘀嘟嘀嘟”的不断响着,搅进我还浑浊的大脑。

  身上的身子被几个警察尽数解开,我的手腕处已经麻木了。

  这算是……得救了吗?  


  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外面有嘈杂的声响。

  其中有我再熟悉不过的警车声。

  我试图大喊,被胶带牢牢封住的口只能发出一些呜咽。

  我开始前后晃动,努力发出声响,直到我用余光看见左后方不远处的桌上随意的放了一把反射光的尖锐物品。

  是一把刀。

  我的目标转变。

  当刀一点点艰难的磨断绳的时候,我的手腕早已酸痛,只是在重复机械的动作。

  在我的双手随着重力分开下摆的那一刻,我几乎是反射性的弯下腰,匆匆解开了脚上的绳子。绳子意外的只是松松打了一个结,即使是我劳累过度的双手也能轻易解开。

  脱离了束缚,又撕开了嘴上的胶带——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我猛然站起来,突然血液上涌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这声巨大的声响换来的是外面还没有离去的人的注意。

  我奋力爬起来,脑子飞速运转转过了一遍面对警察我应该说的口供。

  门被小心翼翼的打开,其实并不强烈的光线透露进来。

  我下意识用两手遮在眼睛前面。

  咦?

  我手上的红色颜料……是什么?


  我坐在临时监狱的牢房里,窗外的月色正好。

  在面对一个身上沾血却没有伤口、出现在现场的而并无束缚的人,任谁想都知道这一定是犯人吧。

  我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超高校级的侦探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在月光下,我依稀辨认出有个小身影站在黑色的栏杆那头。

  他看上去有些踌躇犹豫,但总算是慢慢踱到了牢门边上,捣鼓了几下门锁。

  他轻轻拉开牢房的大门,看向我,蹂躏着自己的衣服下摆。

  “最原君……那个,快走吧。”

  我认出了他,他是那个“被我绑架”的孩子。 

  他的这番举动自然令我惊讶。

  “为什么?我是绑架了你的犯人不是吗?”

  “……!才不是!”他匆匆的大喊,然后意识到什么捂住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外面。

  “我知道的,才不是最原君干的。”他这次压低了声音,“总之快点走吧,明天就要开庭了。”

  我压了压帽子。“绑架罪大概会让我蹲上一段时间了。”

  “不是一段时间……!因为,还有盗窃罪不是吗?”

  我抬起头,眯起眼睛。“盗窃罪?”

  “诶?”他看上去有些惊讶,“在我们被发现的地方,堆积了大量前段时间被盗窃的名画……”他低下头,垂下了眼帘,“就是最原君在处理的那几件……”他低下了声音。

  我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超高校级的侦探处理自己犯下的案?

  我沉默的站起身,握住了那个孩子伸出的手。


  海风习习。

  “王马君,为什么……你愿意陪我一起逃离呢?”我撑着甲板上的栏杆,似是无意的问边上兴奋的其实和我同龄的人。

  “因为啊,和你走到半路我就想起来了,我犯下了包庇罪呢。”他抬头看向我,嘴角的微笑并未散去。

  我微笑着回看,“那么,我们现在算是【共犯】喽。”

  “【共犯】吗?”他低下头,在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他翘的诡异的嘴角。


  “喂喂最原酱,你慢死了真是。”靠在床上的人没好气的念叨。

  我擦着还未完全干的头发出来。

  “你再慢一点我可就要跑了哦——邪恶的大总统要把你的光辉事迹到处传播了哦——”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倒是先和我说说有什么事迹啊。”

  “嗯……比如,和我偷完【拼图】后再用最原君的身体来追我。”他竖起一根手指顿了一下,“有两次就差点被查到了呢。还有、居然让我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简直太恶趣味了你啊!”

  我坐到他旁边,继续折腾我的头发。 

  “没办法啊,那个时候你已经把我绑起来了吧。再说了,”我凑到他的脸边,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你根本逃不掉的,我的【共犯】。”

  “走开。”

  他不留情的踹上我的脸。

  嘛,没关系了。



*好的解释一下,大概最原是保留人格消去记忆,王马是消去人格保留记忆

*超级乱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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